卧室内兄弟俩一个躺着,一个坐在床沿,对视后他们齐齐发出长叹。
“跟唱大戏似的,好累。”
“五弟唱的是文戏,我唱的是武戏,比你可累多了。”
“呵呵。”萧恪礼不由发出轻笑,“四哥,我突然发现你比过去幽默多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估计与玄宝接触多的缘故。”
“我好像听到有人在说我的坏话。”话音落,玄宝从屋顶天窗跳进屋里头。
夏雨抬头看着屋顶哭笑不得,走到这儿,县主就说听见四公子和五公子在说悄悄话,可她压根就没听见。
还没回过神来,夏雨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闪,她抬头的时候,只来得及看到屋顶上那道小身影消失了。
轻轻摇摇头,夏雨加快脚步,她可没县主那从天而降的本事,赶紧加快步伐走多几步从大门口进去。
“二公子,县主来了。”
萧恪孝见夏雨来了却不见玄宝的身影正要询问就听到身后的阿旺提高了声音喊道。
叮嘱阿旺与夏雨好生看守、有事禀报后,萧恪孝才回到房间内。
进门就见兄妹仨端坐着,脸上是神色不大好看。
“怎么?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听二哥问起,坐在床榻上的萧恪义沉着脸说:“刚才,有小厮去给大哥通风报信了。”
“之前你们俩应该也知道些许,多多少少有心理准备吧。”萧恪孝也不知道小四、小五究竟知道多少,所以他小心翼翼斟酌用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