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秦国公和父亲彼此视为知己,只是碍于朝堂局势,少有交集。
“会好的。”
沈惜月低头又给他斟了杯酒,语气十分肯定:
“秦家是殿下的外戚,殿下示弱,秦家便也只能示弱。可如今,殿下不是正在一点一点往朝堂伸手吗?先是工部,再是户部和吏部......等殿下在朝堂站稳住脚跟,坐稳太子的位置,坐上那把椅子,一切都会好起来。秦家也不必再忧心生死,秦皇后也能回宫来,往后的日子,定然是比现在要好过的。”
慕容玄笑了,举起杯子往沈惜月的杯子上碰了碰:“你怎么不说你自己?”
“我?”沈惜月一愣,捏起杯子喝了酒,眨了下眼,模棱两可道:“我不用说我自己,你好我就好啊。”
他坐上那个位置,沈家至少不会被冤死。
慕容玄不知怎么理解的那句话,没再继续说这些,仰头又是一杯酒:“你这梅酒酿得真好,喝进肚子里,连心都觉得是甜的。”
“殿下把郁气散出来就好,别多喝了。”沈惜月晃了晃酒壶:“一壶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