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冶临摇摇头,“《医行罕纪》并非《本草纲目》《千金方》等广为流传的医书,此书基本已失传了。微臣也是偶然间得到了一本,莫说沈贵人和音才人,便是宫中御医,怕也难找到一个看过。所以,微臣才觉得这应该只是个意外。”
一直未开口的傅芷兰站出来赞同孙冶临的看法,“臣妾也觉得此事当是个意外,沈贵人和音才人本性如何,皇上必然比臣妾更清楚,她们断然不会做出这么狠毒之事。”
淑妃淡淡一笑,“姐姐心善,不知这人心险恶,要知道看人总是隔着一张面皮,很多时候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呢。”
“妹妹说的也不无道理,只是本宫还是愿意相信人性本善。猜疑过甚只怕容易造成冤屈,那便不好了。”
“是吗?”淑妃不以为然,“姐姐心地善良,不愿怀疑别人,看来这个坏人也只能由我来当了。”
早已习惯了她的无礼,傅芷兰只是叹了口气,转向穆成泽道:“皇上,臣妾有些不适,想先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