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杬赶忙拉起了狗绳，一脸歉意：“真的不好意思啊……”
“没事，它很乖。”头发已经花白了的女人笑着说道，还怜爱地摸了摸圈圈的狗头，“我们以前也养了一只比这还大的金毛，可惜被狗贩子下药偷走了。”
往旁边看了一眼，书杬才发现一直没有说话的男人眼睛好像看不见，但是他也能感受到圈圈的存在，手掌悬空着，用空气的流动速度感受。
这只在家里混天混地的小魔王，这会儿也不知道怎么改变本性了，乖得不行，主动低下脑袋给两位老人摸，还配合地发出几声呜咽。
书杬干脆也坐下，认真讨教起了一些和狗相处好关系的小方法。
“哪有什么好的方法，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太急于求成了，什么都想着要最少成本，要高效快速。”老奶奶叹了冗长的一口气。
她目视着远方，微笑说道：“这个世界上可以打败时间的，只有爱。”
书杬愣了愣，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良久之后，她才反问：“那爱呢，爱要怎么才能够打败？”
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了陆见淮的那张脸。
老奶奶再次对她笑了笑，语气豁达到仿佛已经看透了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东西，“你在那一刻里想到了谁，谁就已经打败了你的爱。”
“然后呢？”
“没有然后，好好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