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活着吗?”
“活着,听姑娘的,没伤要害。”执剑走上台阶,同沈崇明站在了一处:“雨大,我让余大哥把人带到这里?”
“不用!”周予安接过雨伞,与沈崇明目光交流:“来者是客,应以理待之。”
执剑摸着鼻子,心说刺客也是客?
余家的待客之道相当不错,三个人,两个五花大绑,一个腿部受伤,正咕咕地向外冒血。
“阿月的相好,私塾里的教书先生。”周予安拔下簪子,刺入腿部伤口,轻轻搅了下。“你对阿月可有半分真心?”
“与你何干!”那人拧着一张脸:“要杀就杀,要刮就刮,何必废话。”
“说的也是。”周予安拔出簪子,对着余良道:‘劳烦余大哥给他来个千刀万剐,这第一刀务必要下在心口这里。我要看看此人的黑心肝究竟长什么模样。”
“姑娘放心,老余的这第一刀定让姑娘满意。”余良执刀上前,扯开对方的衣服:“千刀万剐是有讲究的,下刀过重,容易让对方疼死,下刀过轻,起不到千刀万剐的威慑。老余年轻时做过屠夫,这手劲儿准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