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你先去吃早餐,我跟童童说会话。”父亲靠在床上轻道。
老张出去后,我问道:“沈姨呢?”怎么人又不在。
“她守了一晚,我让她回去了。”父亲面色平淡,指了一下他床边,示意我坐过去。
他那双目眼窝深陷,眸光却还带着点点精光。
“爸爸有件事求你。”
一听到他说‘求’我不知道为什么心一沉,“你说。”
“我现在这个身体,已经不能在兼任董事长一职了,爸爸想让你回亚秦上任,不管怎么说,亚泰不能让外人撑权。何况我曾经说过,谁救了亚泰就由谁来继承,是你救了亚泰。”他淡淡的说道。
我望着他,心里百感交集。
他又说道:“我道知你不喜欢呆在亚泰……可那最初是你妈妈的心血,我不想就这么没了。”
我微愣了一下。我记的妈妈原来是个建筑师。
“我让律师拟好了受权书,还有股权转让书,一会律师会来。”说着,他伸手拉住了我的手。
父亲的手很冰凉,已瘦的有点变形。
“童童,爸爸对不起你,你原谅爸爸吧。”他昏沉的眼眸带着浓浓的愧疚,就好像……妈妈临走时那样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