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田酱钓过鱼吗?”
青年漫不经心地问道。
“小时候玩过,是很无聊的游戏,不过比修炼更轻松。”
雏田眨了眨眼睛,温软的小手贴着青年的脸。
林暄在日常生活里是个很随便的人,其实没有那么糟糕。
“钓鱼是为了钓鱼吗?”
林暄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雏田愣了愣,随机思考着这句话背后是不是有什么隐秘的深意或暗示。
难道是小南姐不在,某人难掩本性要兽性大发了?
想到这里少女有些脸红,修长笔直的大腿微微动了动。
“有的人钓鱼是为了钓鱼,可有的人只是想坐在那里发呆,”
“好比喝酒的人,一千个喝酒的人有一千个喝醉的理由,在没有数清楚之前你永远不知道千层饼到底有多少层。”
林暄慢吞吞地说下去。
“主人的意思是?”
雏田稍微冷静了一点。
她以为自己今天要侍寝,但看现在这情况某人只是想要一个枕头。
“我要道歉。”
林暄一本正经地开口。
如果他不是躺着,这个道歉可能会更有诚意。
“在你五岁的时候,我说你是花瓶,”
“在你十二岁的时候我又说了一遍,”
青年仿佛陷入某些回忆,嘴角勾起一抹令人难解的笑意。
“我不喜欢钓鱼,就像我和你一样认为钓鱼是个无聊的游戏,”
“其实我也不喜欢你,毕竟我是个正派的男人,而且有点妹控的嫌疑。”
嫌疑?
您根本就是无可救药的妹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