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你们在外头说什么来着?”我听的没头没尾,不会是那两个人吧,“什么报应?”她们从前可是同盟啊,就算如今没多少往来,但是有共同的利益在,应该不会成为敌人才对。
“还不是说皇后,”白溪压低声音,走到我旁边,“懿贵妃下手了。”
“什么?”要是现在是坐着椅子,我一定站起来,想到屁股还坐在马桶上,我稳定了一下情绪,“怎么个下手法?敢去揭皇后的帽子?”
“说来说去也还不是老法子,从前则天女皇,也用过那样的招数。”白溪走到衣柜边,拿了些许檀香,点燃了放在小金炉子里。
“利用孩子?”这个典故太经典了,我不用转动脑子就已经想到,“皇后多喜欢载淳啊,她自己没有孩子,巴不得皇上哪天心里高兴,让兰儿把载淳送去承乾宫照顾些时日呢。”
“这谁都知道,您这几个月四处走动,也该看出些端倪了吧,皇后可是有意迁就懿贵妃,若不是为了皇阿哥,也拉不下这脸的。”我终于畅快许多,系好腰带坐回桌边,白溪替我铺好被褥,“主子累了吧,看样子身子不甚舒服,要不躺着歇会儿,奴婢慢慢说给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