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会凌道：“年关将至，礼阁本就缺人手，我怎么好歇着呢。”
“理政堂人多，我帮你分担就是了，再不济我把方樘也拉上。”
景宁与方樘相处了许久，总算是不吵架了，偶尔也能看出点默契来。甚至景宁在处理某些事情的时候，完全就是同方樘一模一样的做法。
“你们当好朋友啦？”
景宁神色微微有些不自然，“他……他确实有瞧不起人的本事，而且人也……还行吧。”
姜会凌含笑不语。
景宁想起什么来，忧心道：“你别管外面那些个是是非非的，都是吃饱了撑的。”
即便是姜家与齐家一直都是邻居，齐老将军最后这段日子只有她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衣不解带地在跟前尽孝，有人说她良善，又有人说她居心叵测，一时间什么都有了。
姜会凌放下筷子，“只要问心无愧就好了，其他的我都不是很在乎。”
“不吃了？吃得这样少？”
姜会凌无奈道，“我的好公主，你给我碗里都叠起小山了，我吃的哪里少了。”
“你瘦了不少，我肯定要给你补回来啊。”景宁笑眯眯道，“等着我，晚上我还来给你送饭。”
午后又下起了大雪，姜会凌打了个颤，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一回头，厚厚的大氅就披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