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可恶,可恶,我堂堂徐氏酒楼的掌柜何时受过这种气?这个钱阳鑫分明就是故意来气我的,我一要把猪下水处理方式弄到手。”
看着美味猪下水店铺门前越聚越多的食客,徐昌盛气得咬牙切齿。
“我就说这个狗奴才十分可恶,他就是一个世代为奴的狗奴才。”徐浩峰问道,“现在该怎么办?我们猪下水还卖不卖?”
“卖个屁,你看还有人买吗?收回去,你继续去对面偷猪下水的处理方式。”
不得已而为之,现在这种情况,只能再去偷处理猪下水的方式了。
于是徐浩峰开始观察美味猪下水店铺,然后发现钱阳鑫都是早上出去买好猪下水,待到晚上再处理,并且是在美味猪下水店铺处理的。
进一步观察发现猪下水就在厨房所做。厨房的窗户是支摘窗,上段用一根木棍撑得老高,高到能干脆说没窗户。
狗奴才果然是一只狗,没脑子,上段开这么大,猪下水处理方式这不是随随便便能从窗户外面看到?
徐浩峰心里满是对钱阳鑫的嗤之以鼻。
夜黑风高之晚,徐浩峰从徐氏酒楼看见美味猪下水店铺的厨房亮着光,心知钱阳鑫他们在处理猪下水。
接着徐浩峰偷偷摸摸地离开徐氏酒楼,鬼鬼祟祟地摸到美味猪下水店铺的厨房,然后藏头藏尾地靠近支摘窗。
探出头,斜着目,徐浩峰偷窥厨房里面处理猪下水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