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之处显而易见,就是女人喋喋不休发出请求,近乎偏执的做法,自然已经暴露了背后的真正目的,足够让人内心高度警惕。至于解决问题的突破口,答案也是呼之欲出了:同样是那个古怪的女人。
从种种迹象上来看,女人在戏团中是地位很高的那种,她能够对别的怪物们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同样也能够进行随意支配。而且遭遇到女人的羞辱,那些家伙也只能忍气吞声。这种关系同样是一种畸形又扭曲的存在,是一种极为不对等的关系,它本身就充满奴役了跟屈辱的关系。
这是徐之柔之前最明显的一个发现,要知道如此不对等的关系之下,定然会伴随着反抗,即便是对方不会表达出来,可心底可能也已经悄悄埋下了仇恨种子,或许有朝一日都在暗中等待一个机会,能够一雪前耻,把那个女人给彻底弄死复仇。
可后来徐之柔又发现了另一处不对劲的地方:那就是这段非对等关系中,最为违和的一个存在。
女人虽然看起来是在欺压那些家伙,可如果仔细观察,徐之柔发现她在欺压对方的同时,仿佛也在为对方做事,这个情况根本说不通,一个终日以虐待羞辱你为趣的人,难道会愿意为你当牛做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