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不仅看不见,或许再过不久,就会死,你满意了?”
阮知夏的眼,瞬间就被逼出了泪意。
她就那样的瞪着墨堔,如同看一个仇人。
墨堔对上她那充满恨意的眼,心口微微一窒。
他眼神流露一丝忧伤,他辩解道:“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对他不利!即便把你掳来,我也只是想着抢走你,让他感受被人抢走一切的滋味罢了。”
“夏夏,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我承认,我是恨他,可我没有想过要害他。”
“你没有?”
阮知夏完全是把墨堔当成了当年害司暮寒的人,她冷笑道:“当年抓走唐青雅,害司暮寒被炸伤昏迷的人,不就是你吗!”
墨堔顿时难以置信的看向阮知夏,眼底的忧伤,像暴风雨一般的弥漫了起来。
他自嘲的笑了笑,“我说不是,你也不会相信的吧。”
“夏夏,我承认我不是一个好人。可我还没有那么丧尽天良!”
当年司暮寒被炸的事情,他自然也是知道。
但他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有人觉得是他做的。
他是恨司暮寒,是恨不得弄死他!
可他也不至于拉着那么多无辜的人为一个司暮寒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