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道通回想了一番,确实没告诉过玄墨那种地方是做什么的。
“你不知道,那个小夏也不知道吗?”
“她也不知道。”
又一记重重的责打,“蠢货!他一个卖炭的市井野小子怎会不知那种场所,定是故意将你带去,图谋不轨!”
“没有,师父。”
“还替他狡辩!”玄道通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狠狠抽了玄墨两记。
玄墨跪在地上苦苦支撑,后背的肌肤上已经好几道血痕。
“方才他为什么将你压在地上?”玄道通继续斥问。
“她不小心摔倒了。”玄墨解释。
“他就是故意的!你这个傻小子!中了他的圈套了!”玄道通气的顿足捶胸。
“不是,师父,她真的是不小心。”
“还狡辩!”又是两记毒打,“咔嚓”一声柴枝被打断了。
“你们有没有做过苟且之事?实话实说!”
“没有!真的没有!”玄墨疼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挂满了额头。
玄道通打断了柴枝也没问出什么,一腔怒火撒了出来,回想徒弟说的确实合情合理,语气便缓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