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认识?”
“不……至少,你不认识我。可是我知道你一点事情,看过你的照片,从我师父那里。”
“你师父?”
“我的师父就是月白姐,杜月白。”
徐沛然觉得自己一定是脑壳坏掉了。
难得出差回来有休假,不把劳累的身体丢给柔软的大床,让受伤不久的手得到充分的休息,却大清早地坐到这里来,看一个陌生男生的傻瓜行径,还要接受来往男女的审视与打量。
徐沛然看着头顶“千人相亲大会”的红色横幅,按了按墨镜,朝一个刚要靠上来的大妈抬了抬没受伤的左手,手腕上绑着一条蓝色的丝带。
那是非单身的标志。
“真是,不是单身来什么相亲会。”大妈不高兴地嘀嘀咕咕,手中攥着一打女儿的相亲简历,显然没有找到多少满意的目标可以送上。
徐沛然真想回一句:那您是单身么?
主办方敲锣打鼓说的什么几千男女,盛况空前,其实就只有一半的数字,这一半的数字里只有适龄未婚男性和适龄未婚女性的比例是1:8,剩下一半全是为儿女婚事急坏了的家属,越俎代庖,亲身上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