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没这么想过。”陆晏舶说。
“你当然没这么想过,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从小山村出来的无依无靠,无权无势的村姑,是可以任你搓扁揉圆的人,不然你也不会把我当成替身整整三年,让我像一个笑话一样。”
“我从来没有把你当过替身。”陆晏舶烦躁地看着温玉解释道。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白晓鸥回来之后,就总是有人拿温玉是白晓鸥的替身说事。
“你说这话不觉得可笑吗?”温玉冷嗤一声道,“你让我翻拍白晓鸥演过的角色——”
话还没说完,便被陆晏舶打断。
“翻拍角色的事情我可以解释,我只是喜欢那个角色而已。”
温玉冷笑,“陆晏舶,你这是何必呢,你觉得这话我会信吗?”
“有些话听起来像谎言可它的确是真话,有些话听起来像真话,可它又的确是谎言。”
“我不跟你说这些,等到寿宴结束之后,我们就去离婚吧。”温玉说。
陆晏舶沉默了一会儿问道:“非离不可?”
“嗯,这不就是你要的吗?”温玉说,“你放心,奶奶那边我会去解释,奶奶是真心疼我的,我不会让她伤心。”
陆晏舶垂眸搅动着咖啡杯里的咖啡,眸子里闪着冷光。
“或许只是你想要的吧。”
那天晚上,他亲耳听到了她说有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