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抚她：“子珺，是我。”
乔子珺失焦的眼渐渐的有了焦距，然后一怔，看着手里抓着的针，惨然一笑，努力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她垂下手，将针一根根放回盒子里。“你怎么来了，不上班吗？”
戴观宴绷着唇角，严肃问道：“你一直都这样，一直都没好好看病。为什么不说实话？”
乔子珺动了动唇角，倔强道：“我没什么问题，就只是腿不好。”
她朝他伸手：“来，过来扶我一把。”
戴观宴将她抱到轮椅上，她整理自己的裙子，整整齐齐的。
“对了，关于那武琰，那家孤儿院的名单，我手下的人查到了……”
“乔子珺，我现在问的是，你为什么抗拒看病。吴医生说，你每次来都是这样，事后又求着他什么都不要说，不许他告诉我。”
乔子珺低着头，指甲抠在扶手的缝隙里，沉默着。
戴观宴问不出什么，冷漠道：“既然这样，就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也别浪费我的时间。我的事情我自己会查，你回F国去吧。”
“戴观宴，你以为我喜欢这样吗？”乔子珺幽幽的声音响起来，与她平时的柔声柔调大相径庭，阴郁而幽怨。“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真实的样子，不想你知道我曾经的难堪。”
“我已经付出了代价，我只想努力的走出阴影，我不想说，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