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柔最后看了一眼沉默的陈儒之,便知他为了月意还是动摇了。
“多谢王爷。”她自嘲一笑,拾起白婉柔脱下的绣花鞋,带着身旁的绿竹离开了。
“小姐,您没事吧?”离开正房,绿竹担忧地上下检查白婉柔的伤势,白婉柔看着这丫头脸上的掌印,鼻头一酸,将绿竹揽住,哽咽道:“都是我连累了你,我们不会一直这样任人欺辱的。”
现在暂时的隐忍,都是为了日后做铺垫。
这边主仆二人互相安抚着,正房里头气氛却怪异了起来。
月意眼见陈儒之抽回了手,不再抱着她,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便垂首做出可怜的模样,问道:“王爷,妾身是做错了什么吗?”
换做是往日,陈儒之见到她这副模样,定会将她揽入怀中好好安慰。
可这一次不一样,陈儒之看她的眼神好像变了,这令她无比紧张。
陈儒之道:“月儿,本王记得新婚那日给了你许多东西,其中也有衣物绣鞋,你既然不缺,为何还要动她的嫁妆?”
月意神色一慌,未曾料到他会再问起这件事,一时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