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清薄,残影摇曳。
陆知渊脸色铁青地看着她,顾瓷在笑,“陆知渊,你怕吗?”
她像一个为爱痴狂的女人,清醒地沉沦在深渊里。
“你疯了吗?”陆知渊低吼,声音暗哑。
顾瓷伸手,抚着他的脸,她的眼底似悲,又似喜,得出一个结论,“演了十几年,果然比子遇演技好。”
陆知渊冷漠地拍开她的手,“顾瓷,别再试探我,你的一切,我都不在乎,也不想知道你和他的恩怨,你若不想痛苦一生,就趁早了结这段孽缘。”
顾瓷看着他的背影,缓缓说,“来不及了。”
我们有一个儿子,这段孽缘都开花结果,怎么去了结。
周津津睡了一觉,神清气爽,顾瓷惊心动魄的一夜后,所有事情尘埃落定,后半夜也睡个好觉,两人吃过早餐就去游玩。
陆知渊和车队赛前训练任务繁重,无暇顾及顾瓷,训练地也不允许记者,粉丝拍摄,顾瓷和周津津做了旅游计划,等开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