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轻易磨灭。
偏偏这种时候，那裴公子站了出来。
也不知是怀了什么样的心思，裴公子走到女帝跟前，跪下请旨。
“陛下，且莫听那铁将军的只言片语，铁将军虽对朝廷有功，但灵儿弑君的罪名也是坐实的，这弑君，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她今日想要杀了陛下，日后，必定还会动摇这个念头！”
“若是今日，陛下仁慈，放虎归山，必定会酿出大祸，所以，我认为，应当就地斩杀贼人，以绝后患！”
那裴公子满脸的决绝，全然没有一点疼惜之情。
饶是江衍一个外人，在听到这些话之后，都实在忍不住了。
猛地转头，江衍看向裴公子，语气中满是愤怒。
“裴公子，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灵儿小姐究竟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为什么会沦落到这般田地，你的心里最为清楚，而现在，灵儿小姐更是为了你，亲自了解了自己长姐的性命，她对你一腔热爱，天地可鉴，你却在这种时候，还能说出这种话来，你还算是个人吗？”
江衍说到最后，自己都有些泣不成声了。
他经历两世，见过不少女子，这灵儿小姐，虽与他不算亲厚，甚至从一开始，他们两人都不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但是灵儿小姐对这裴公子如何，江衍作为一个旁观者，那是看的一清二楚的。
如今，更是因为这裴公子，失手杀害了自己唯一的骨肉至亲。